19世纪的捕鲸书籍充满了抱怨。新斯科舍省达尔豪斯大学的鲸鱼生物学家哈尔·怀特黑德几年前与一些捕鲸历史学家一起工作，他注意到记录中的一些共同主题：捕鲸者写道，在开始在新水域捕鲸的几年内，捕鲸变得越来越难。历史学家们想知道鲸鱼是否在学习躲避捕鲸者，怀特海立刻被吸引住了。”“这激起了我的兴趣，”他说，“因为我对鲸鱼文化和鲸鱼相互学习的东西很感兴趣。”

他开始寻找可能的答案，利用数字化航海日志中的数据创建一个模型来调查这种变化的原因。在欧洲人开始大规模捕猎北太平洋后的头几年里，捕鲸者在鱼叉上的成功率下降了58%。这一下降不能用消灭易受伤害的个体或第一批拥有更敏锐嗅觉的捕鲸者来解释。相反，怀特黑德和他的同事说，鲸鱼很可能会适应并相互传授防御策略，比如深潜以避开船只——这是鲸鱼文化的一个例子。

2012年1月26日，多米尼加，加勒比海，一头抹香鲸的母亲和幼崽。

捕鲸船并不是鬼鬼祟祟的——大型船只会航行数天，寻找抹香鲸的荚。当他们看到这些动物时，捕鲸者会爬上划艇，试图用手扔的鱼叉击打它们。这个过程耗时数分钟到数小时，而且很费劲。通过分析77649天的航行和2405天的鲸鱼观测数据，研究人员发现鱼叉打击成功率的下降发生在大约2.5年内，此后成功率趋于稳定。这项研究发表在3月17日的《生物学快报》上。

更多：电子显示织物的突破可能有助于为智能服装铺平道路

怀特黑德说，同样的捕鲸者在其他领域的成功并没有明显的不同，这表明下降并不是因为最初的捕鲸者在工作上做得更好。另一种可能的解释——捕鲸者最初是在挑选虚弱或生病的个体——也没有产生模型显示的那种下降。

所以怀特海被留给了文化——鲸鱼互相学习如何避开船只。”他说：“他们看到了事情的发展，然后活了下来。”他们逆风前进，或者深潜，或者做一些明智的事情。我们掌握的数据与鲸鱼相互学习是一致的。”